雪儿娇媚无比,长长的舒了口气。 「哈哈,谁让良宵苦短,不好好珍惜怎么行。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雪儿柳眉微颤,娇喘盈盈,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,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抖动。 「唔……好大……又顶到心上去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都射了两回了…怎还这般硬呀……」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,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,重重的一拉,直将白衣退至腰间,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,粉光若腻,看的李赋目瞪口呆,疼惜不已,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,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。 「雪儿妹妹沉鱼落雁,倾国倾城,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,李赋是个真男人,有幸遇得雪儿妹妹如此天仙,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,才不枉男人一场。」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,翘臀微抬,不时扭动着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,一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,可无论如何揉捏,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,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,内里尽也是空空荡荡,亵衣早已不知去向。 「唔……那……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……嗯……快还人家。」 「美人如此贴身之物,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,雪儿妹妹毕竟是他人之妻,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,也好借物思人啊。」 毕竟是少女情怀,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,自然是心中甜甜。捂嘴轻笑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。 「才不信呢,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,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。」 李赋抽出巨根,抱起雪儿面朝自己,把她轻放在石桌上,分开两条纤纤细腿,提着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。 「雪儿你知道吗,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,什么江南七仙,天府双娇,一个都没法和你比。」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,肉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,把穴壁的皱折扯进带出,酸麻之感流遍全身,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。 「嗯……这……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……唔……你又能见过几个呀。」 「哈哈,我当然是全见过,不然怎知道雪儿妹妹你才是最美的。」 李赋分握玉腿,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,紧致温润的媚肉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,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,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,水灵秀气的大眼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,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人能忍的住,胯下重重一顶,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。 「嗯……又来了……好多好热啊……唔……烫坏雪儿了……唔……全射里面去了。」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,虎躯弯下,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。 「真是太爽了,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。」 雪儿啐了一口,看着李赋痴痴娇笑道:「你就哄人吧,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芸儿的你可见过。」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,一手扶着香肩,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。 「我当然见过咯,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,皆为天资国色,而只有这纪芸儿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,不过和你一比,还是差了一大截。」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,雪儿看着他妄想,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。 「就懂的骗人,我就告诉你吧,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,就叫纪芸儿。」 此话一出,直把李赋惊呆了:「你……你就是纪芸儿,真的假的啊。」 雪儿润唇微翘,一脸不满的样子:「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,小女子纪芸儿,如假包换。」 李赋满脸惊喜道:「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,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。」 雪儿盈盈一笑,瞥了李赋一眼:「看你骗,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,被得个正着了吧。」 李赋俊脸一红,傻傻憨笑:「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?」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,瞬即转淡:「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,这几年来我为了报仇,只好改名换姓。」 「报仇?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?」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,羞羞笑道:「今晚不提这个,你都来三回了,可雪儿都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,来!人家的穴儿又痒了,我们再耍上一回。」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。 「谁让雪儿妹妹的穴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,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,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。」 抽动起穴内又已硬挺的肉棒,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,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,又是自责又是懊恼。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,要我做什么都愿意,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儿生气。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,都快两个时辰了。她该不会太恼我,真准备在亭里坐一夜吧。 现已丑时将近,山中湿气甚重。她剧毒未解,身虚体弱,晚风频吹,如何挨得住。不行,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。可细细一想,她要是也如诗儿那般,今后都不睬我了,这可如何是好。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,竹门被轻轻的打开,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,不是雪儿是谁。 我大喜过望,嘣的一声跳起,可又不知如何开口。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,先开了口:「这么夜了,你怎还没睡呀?」 雪儿面若桃花,发鬓微湿,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,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。 「我……我在等你。」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,冲我微微一笑:「好啦,雪儿回来了,我们睡吧。」 语气娇娇滴滴,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,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。我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,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。 「雪儿,今晚都是我不对,是我错怪你了,你原谅相公好吗?」 表情诚恳,态度端正,不信不能打动你。雪儿伸出另一只手,在我脸颊细细抚摸着,嘴角微扬,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。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落而下,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。 「雪儿,相公真的知错了,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?我一定不会再怀疑你,一定会好好对你的。」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:「知道啦!笨相公,雪儿不怪你了。雪儿也有错,不该那样凶你,你也原谅雪儿好吗?」 我心中大喜,一把抱住雪儿,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。 「雪儿,谢谢你,相公太高兴了,让相公好好亲亲你,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。」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,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:「还不行,李伯伯说了,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。」 我一拍脑门,傻笑道:「呵呵,我真糊涂,可你摸摸我的下面,我快难受死了。」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,在我胯下抚了一把。 「真的好硬啊,你今儿没有碰诗儿妹妹吗?」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:「不止碰了,还把诗儿气哭了。」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,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。 雪儿看着我,叹了口气怨道:「你也真是的,诗儿妹妹天真无邪,水灵秀气,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,而且除了出外购物,她几乎都在谷中,又能接触到几个男人呀,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妹妹了。」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。 「我后来也想到了,真是不应该错怪她,现在该怎么办呐,她若是都不原谅我,那我……」 越说越是心烦,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,安慰道:「行啦,别想那么多了,我看的出诗儿妹妹是真心爱你的,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,她一定会原谅你的。」 「咳,也只好这样了,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,你快帮帮我。」 雪儿嘴角含笑,盈盈的看着我:「又不能那样,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?」 我故作思考,眼珠转了转,坏笑道:「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。」 雪儿哑然失笑,双颊更是潮红:「才不呢,多脏呀!」 说着转过身,想逃离我的魔爪。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。 「求你啦,娘子,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。」 暧昧间,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。雪儿痴痴娇笑,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。 「相公,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,你就放过雪儿嘛,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,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,好不好嘛!」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,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,只好强压下心中欲火,抱着雪儿沉沉睡去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一觉天亮,晨光照的屋内亮堂,怀中美人仍在酣睡,俏颜楚楚动人,嘴角轻轻带着微笑,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。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,真觉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,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。 一个忍不住,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。雪儿眉头轻皱,慢慢睁开美目,看着我的脸庞,甜甜一笑,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:「真好,要是每天醒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。」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,喃声道:「一定会的,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与你朝夕相对。」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,双眼尽显柔情: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,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,只要你真心爱我,心中一辈子有我,那雪儿便知足了。」 我心中感动,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:「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你,给你所有你想要的。」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,迟疑了半响道:「相公,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,你会怪雪儿,会不要雪儿吗?」 雪儿双眼闪烁,已偏过头不敢看我,可十指紧扣我臂弯,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。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,可你亦是迫不得已,这又怎能怪你:「不会的,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,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,谁让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呢!」 雪儿美目含泪,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:「谢谢你,相公也是雪儿今生最爱的男子。」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,已哭的泣不成声。发生那样的事,她又岂能好受,昨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,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。抚摸着她细腻的美背安慰道:「好啦,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,真是个小傻瓜!」 雪儿轻捶我胸口,勉力止住啜泣,怪腔怪调道「我是你最爱的女子,那诗儿妹妹呢?」 说到诗儿,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,心中已是阵阵作疼。 「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,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。」 雪儿一撇嘴,轻笑道:「那还不快起床,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,看她今儿理不理你。」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,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。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:「贤弟,弟妹,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。」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,应了声后,李赋独自去了。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,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,雪儿看出我的忧虑,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:「快起来吧,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!」 到了饭厅,心中又是一阵失落。诗儿不在厅内,李赋也不在,只有李伯伯一个人在独自用饭。 「李伯伯,诗儿那去了,怎么不来用饭呢?」 「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,估计也快回来了吧。」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,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,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。 「哦,对了,你们快用些饭,解药我已调制好了,饭后便可服用。」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:「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,要不是您,恐怕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。」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:「傻孩子,一家人尽说两家话,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,知道吗?」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。李伯伯先用好了饭,说在他屋内等我们。我想着诗儿会不会马上就回来,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。雪儿也不催我,只是静静的坐着陪我,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。 算了,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,还是先去李伯伯那,解毒重要。随意扒了两口碗里的饭,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。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,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。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小瓶,一黑一白,分别递给了我。 「白瓶日服,黑瓶夜服,连服两日,五蜘毒毕解。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,一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。」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,连连应是。 「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,会离谷一段时间,你们有什么打算吗?」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:「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,那便等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,相公你看呢。」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,可是每每想起诗儿,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分隔,到了嘴边的话,哽着硬是没说出来,只好随口答道:「嗯,等毒都解了,我们再看看吧。」 李伯伯点了点头:「那你们准备去那呢?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。」 心想着,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,为了雪儿亦为了我,定要报此大仇。若不是他,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。 「我们准备去杭州走走。」 雪儿看着我,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。 「你们要去杭州呀,赋儿他要去扬州,你们倒是可以同行。而我是去江西,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。」 我心中一个咯噔,怎能让李赋与我们同行,不可以,一定要阻止他。 就在这时,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。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,她却瞧都不瞧我一眼,就往药房去了。心中五味杂陈,真不是滋味,想来定是还在生我的气。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,奇声道:「这丫头怎么啦?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的,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。」 我一脸苦笑,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,依然面无表情,视眼前众人如无物。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,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,到了门口,大手却被雪儿挣开,冲我盈盈笑道:「笨相公,你拉着我去,怎和诗儿妹妹道歉啊。我还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。」 想想也是,便挥别雪儿,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。诗儿正向饭厅走去,我立马赶上,挡在了她身前。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冷冷道:「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?」 我傻傻笑着:「诗儿,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?朝朝如此,一定烦累了吧?」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,没好气道:「我一介贫苦人家,怎能比的上林公子这般娇贵,自幼便锦衣玉食,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。」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:「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,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。」 诗儿见我缠她,更是厌烦:「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,然后准备午饭,没空和你在这瞎扯,让让。」 说着绕过我,就往饭厅去了。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,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,若是不气那才有鬼了。这一两日就要走了,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。还是别去招惹她了,先回房吧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屋内,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,见我进来,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吃了。 「怎么啦,诗儿妹妹还不肯原谅你啊?」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。 「恩,还是不肯理睬我。」 雪儿走到我身后,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:「没事的,等会再好好和她说说,一定会原谅你的。」 暂且也只能这么想了,心中如泄了气的皮球,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来,真想就这么躺下再睡一觉。 如此良久,却不见雪儿吭声,回头看她,正望着窗外呆呆出神。 「雪儿,你怎么了,在想什么?」 雪儿一脸惆怅道:「相公,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险。」 我叹了一口气道:「段天虎阴险毒辣,功夫又高,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范险。我们这就回天元山庄,我请我爹出面杀了那王八羔子。」 雪儿摇了摇头黯然道:「相公!段天虎杀我全家又害我恩师,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,那日本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报仇无望,所以才求你请林盟主出面做主。可现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,又怎能再请别人为我报仇。」 我有些激动道:「什么别人,你现在是我娘子,那我爹就是你公公,公公为儿媳妇讨回一个公道有什么不行。」 雪儿双眼与我毫不避让,语调更为坚定道:「相公,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血刃段天虎,为我死去的爹娘师傅报仇。我不止不会请你爹帮忙,就连你也不许帮我。」 我见雪儿甚至把我剔除在外,心中更是不解:「为什么连我也不行,大不了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。」 雪儿见我微怒,便将口气放低了些:「就如你所说,段天虎武功高强又阴险毒辣,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杀段天虎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。」 我也稍稍平复心情,语重心长道:「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险,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冒险,如果明的不行,我们就来暗的,区区一个段天虎我还不把他放在眼里。」 雪儿犹豫不决,一脸忧虑道:「谈何容易,猛虎堂守卫森严,我们怎么可能轻易得手。」 见她凄苦,心中甚是怜惜,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:「所以更应该从长计议,不可贸然行动,无论如何你的灭门之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的。」 雪儿双眼含泪痴痴的看着我,我把她靠在我肩头,在她耳边柔声慰藉道:「好啦,我会趁着这两天好好想办法的。你也先别多想了,我肚子好饿啊,去看看饭煮好了没。」 雪儿瞥了我一眼,笑道:「又不是饭桶,才刚吃的早饭你就饿了,应该是去看诗儿妹妹吧。」 我也不避讳,厚着脸皮承认道:「嘿嘿,娘子英明,这都被你看出来了。」 第08章 初处还复 拉着雪儿到了饭厅,就听到屋内李伯伯与诗儿的对话。 「丫头开饭了,去叫轩儿他们来吃饭。」 诗儿没好气道:「我没空,你自个儿去。」 「嘿……怎么和爹说话的。」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气。 「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,大哥你去。」 屋内顿时无声,真看不出诗儿发起脾气来连李伯伯都怕她。 「李赋,我叫你去,你听到了没啊。」 「啊,是是是,我的大小姐,我这就去行了吧。」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,这诗儿的脾气可不得了啊,看来今后有我受的了。 「不劳李大哥了,我们来了。」 我拉着雪儿慢慢走进屋内,诗儿看到我们也不搭理,就往厨房去了。不一会便看她从厨房出来,拿了一盆米饭往桌上一隔,又回身进了厨房,端出几样菜,都是些花生米,萝卜干腌笋片等凉菜。最后往李伯伯边上一坐,拿起碗筷吃了起来。 李赋一脸茫然道:「就这样啊,都是冷冰冰的,怎么吃啊……」 诗儿抬起头瞪了一眼李赋,硬是把他后来想说的话又给瞪了回去。 李伯伯也不满道:「就是,至少也得有碗汤呀,这样干巴巴的叫人怎么吃啊,怎么说还有客人在啊。」 诗儿把碗筷往桌上一放,嗔道:「吃不吃,不吃我收了。」 李伯伯和李赋相视一眼,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饭碗硬扒了起来。诗儿吃了两口,就丢下我们四人回房去了,临走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李赋,直搞的李赋欲哭无泪。 「大哥,我先回房了,等下你把碗筷洗了。还有,晚上还是这些菜,不想吃的话就自己煮去。」 待诗儿一走,李伯伯就开始审问我了。 「轩儿,你们在搞什么啊,怎么让诗儿发这么大脾气啊!」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 也不知该和他们怎么说,支支吾吾半天,理不出个道来。 「是啊,我妹妹若发起脾气来,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罢休的。」 「轩儿,就当李伯伯求求你,你去哄哄诗儿吧,这夹生的米饭叫我老头子怎么下咽啊。」 心中可谓叫苦连天,我要是能哄的了她,我又何必等到现在。只好苦着脸应道:「小侄尽力便是。」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饭后,雪儿坚持说碗筷要由她来洗,看着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,我心中更是喜欢,本想留下陪她的,却被他赶着去哄诗儿,只好无奈走开。 走了没多远,突然惊觉,李赋那孙子刚才也一直围着雪儿绕,说什么要帮忙雪儿收拾碗筷,雪儿赶他他也赖着不走,而我现在一离开,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对雪儿纠缠,想着他每次看雪儿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,都快是我的妻子了,他还死盯着干嘛。 不行,我得回去看看,可内心又纠结的厉害。昨天才说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儿的,现在如果回去了摆明就是不相信他嘛。不对,我是爱着雪儿相信着雪儿的,我是信不过那乌龟王八蛋,我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对雪儿毛手毛脚。 终于找到了抚慰心灵的借口,便迈开步子往饭厅跑去。才到门口,果然就听见房内有人的说话声,我赶忙绕到房后一个离厨房最近的窗户,偷偷的往你面瞄。 李赋此时倒是规规矩矩,只是站着和雪儿说话。 「雪儿,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。」 雪儿手上继续忙活着问道:「有什么事吗?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。」 「嗯,不急,因为他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江西,所以他想等会就帮你修复处子之身。」 咳!又提到我的痛处,不过雪儿如此为我,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吧。不过真好奇处子之身要如何修复,等会也偷跟过去看看。 「恩,我等会就过去。」 雪儿一脸娇羞继续洗着碗,李赋也不再说话,只是站一边默默的看着雪儿。 终于还是李赋耐不住先开了口。 「雪儿,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扬州,我听我爹说,你们要去杭州,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?」 「那得问问相公他想什么时候出发了,要是我们明日不走的话,你便独自先去吧。」 哼!我当然会等你走了之后再出发咯,谁愿意自己爱妻身后总有个男人跟着。 「那我多等几日也无妨,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。」 谁要你照应了,我看你就是想赖在雪儿身边不走。 「怎么好意思为了我们误了你的事呀,你还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发吧。」 雪儿依然平静如水,倒是李赋有点激动起来:「雪儿,这两日下来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?我对你的爱绝不比林轩对你的少,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?」 雪儿缓缓抬起头看着李赋:「我懂,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,可是自从见到相公那天起,我便知道,今生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。你就不要再痴恋于我了,我们是不可能的。」 好样的雪儿,真是听的我热泪盈眶,我就知道雪儿你是最爱我的。可那不要脸的李赋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儿。 「既然这样,我也只好祝你和轩弟幸福,可你能不能再让我感受一次你的美好。」 这混蛋又想占雪儿便宜,雪儿快推开他啊。 「啊……你放开我……嗯……相公如此爱我……我是不可能再对不起他了。」 雪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中还夹杂着喘息,我踮起脚尖探头看着他们,李赋那混蛋居然已抓着雪儿的双乳抚摸了起来。我握紧双拳正准备要冲进去,却见雪儿已挣脱了李赋,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边。 「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,我们不能再这样了。」 雪儿站起身,径直地往门外走去。李赋还是不依不饶,冲上前又一把抱住雪儿。 「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,我也知道只有轩弟才配得上你,但你能不能就最后成全我这一个心愿。」 雪儿脸现犹豫之色,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来。雪儿你一定不能答应他啊,我心跳仿佛加快了十倍。 李赋还在苦苦哀求:「只这一次,我以后绝对不再痴缠于你。」 「不行,绝对不行!」 雪儿斩钉截铁的说道,还轻轻摇动着小脑袋,我心中一阵欢呼,雪儿英明雪儿万岁。可是雪儿却没有挣脱开李赋还是让他紧紧抱着。 「我这么的爱你,你就忍心连我这唯一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吗?」 雪儿脸上重现犹豫之色。天那!雪儿,你不会答应他吧,千万不行啊,心脏的跳动仿佛又加快了十倍。 「我是不会再和你交欢了。」 我心中又改为欢呼雀跃。若再这么搞下去,心脏一定得出毛病。 「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给你一次。」 我脑袋好像被闷头一击,只觉一阵眩晕。不交欢弄出来?这让我回想起昨晚雪儿拒绝我的那件事,她不是想给李赋口交吧。 不会的,雪儿嫌那东西脏,连我都不肯,她又怎么可能帮李赋口交呢!一定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。 只见雪儿轻轻关上门,把李赋拉至墙边,徐徐的蹲下身子,解开李赋的腰带拉下了裤子。李赋这时方明白雪儿要干什么,笑颜卓开。 「多谢雪儿妹妹成全。」 雪儿媚眼如丝瞥了李赋一眼,如春笋般的纤指,紧紧地攥住李赋的巨大肉棒前后套弄了起来。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。阳具不一会就在雪儿的把玩下硬挺了起来。 这混蛋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啊,足足有七寸了吧,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,虽然也不算小,可若和他一比就逊下去了。 只见雪儿香息微吐,垂眼望着这形如幼臂,顶若鹅蛋的巨物。心中一片迷茫,不知该如何是好,要说雪儿出轨,可她也确实拒绝了李赋,而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儿为别的男人手淫呢? 雪儿越看喘息越是急促,手指挐住龟头,揉摩顶梁,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液。 雪儿轻轻伸出小舌将其舔去,腻着声音道:「这家伙真的好大,火热粗壮,握在手上,烫得雪儿手都麻了。」 李赋经她一舔,浑身倏地一个颤抖,美得舒眉吐气。我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,心中悲痛无比,为什么要去舔那脏东西,你连我的都不肯碰,为什么要去舔别的男人的肉棒。 李赋深吸一口气,抖着声音道:「雪儿妹妹竟可为李某如此,实在有辱雪儿妹妹了。」 雪儿浅然一笑,粉颈低垂,目光微抬,正朝李赋看着。晶莹明亮的眼睛,不住流波送盼,柔情万种,当真美不胜收:「你可听好咯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」 只见她手儿轻轻裹着巨棍,上下揉弄着,小嘴凑前,抵着龟头轻轻点吮,马眼中浆液立时被一滴滴挤了出来。吐出小舌头,又在他顶端舔弄了一会,把滴滴浆液全吞入了肚中,方徐徐轻启红唇将巨龟含入嘴中,一口口的吸吮起来。 「就此一次,李赋已是八辈子修来,又怎敢再次让妹妹屈就。」 看着雪儿如此吮柄咂龟手口并用的娇滴滴模样,别说李赋看了阴茎暴挺,仿若铁柱,就连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涨难当,朝天怒指。 心中对李赋又妒又恨,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。为什么在屋内享受雪儿口技的不是我,为什么雪儿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属于我。怨怒的火焰层层蔓延,正一点一点的吞噬我的灵魂。眼前热辣的场景被渐渐模糊,一颗颗悲伤陨落,可我已分不清那是泪是血了。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,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。 李赋终于开始不安分了,只见他双手下移,先在雪儿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把,方捻着前襟,缓缓往两边分开,沿着雪嫩细肩,把薄衫向下拉去。雪儿立时玉肩袒露,整个月白色的兜儿,全然呈现在李赋眼前。 雪儿含着龟头,媚眼向上瞟了李赋一眼,依然一声不吭,反而任其所为。李赋瞪大一对淫眼,盯着她胸前浑圆娇挺的双峰竟把整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,直看得他喉头跳动,唾液狂吞。 李赋见雪儿没有阻止胆反而更大了,一拉雪颈后的细结,月白的亵衣便顺势滑下,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,傲然挺立在他跟前。雪儿吐出巨棒,对着李赋甜甜笑道:「坏蛋,便宜你了,最后一次让你看个够。」 李赋看得喉头发乾,居然弯下身躯,埋首含上雪儿一边乳房,又吮又揉,大肆蹂躏起来。只见雪儿双脚失力,螓首后仰,雪臀已坐倒在地,嘴中不住发出教人亢奋的呻吟。 「嗯……讨厌……不许你吃……只……只能看。」 嘴上虽是这么说,可双手却牢牢抱着李赋的脑袋,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废。 李赋忘情地把弄,一面抬着淫眼,望着雪儿那满足兴奋的俏脸,喘息道:「雪儿,再让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吗?求你了。」 说着一手向下已开始解雪儿的腰带,幸被雪儿及时发现,给死死按住了。 「不行,你快放开我,我们不行再这样了。」 看着雪儿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,一面受着内心的挣扎,我心中犹似翻江倒海。 可若是现在冲进去制止李赋,雪儿半裸着身躯该如何与我解释,而我又该如何去面对。百般天人交战之后,我还是决定相信雪儿。 李赋不再用强,大嘴松开豪乳去吻雪儿的檀口,解带的手也改从裙底伸入,在嫩臀上揉捏起来。雪儿努力闪避着,可当李赋舌尖闯入,不住的在她腔内探索翻搅后,雪儿便全身都软了下来。 李赋提着七寸金枪钻进裙底下,明显感觉裙下雪儿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,熊腰摆动,金枪也在裙内左右挺动着,雪儿皓臂向后撑着地面,翘臀在地上不住闪躲。 斯磨了好一阵,李赋始终没能得手。我虽暗暗庆幸,可两人激吻的双唇和雪白丰乳上的双手也始终没有分开过。 雪儿啊!你怎就不狠狠的推开他,然后给他一巴掌呢?这下流胚子怎能讲话不算话啊。事情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,是李赋先有了下一步行动,雄壮的双手搂上了雪儿的纤腰丰臀,一把将她抱起,朝着屋角的方桌走去。一件丝白亵裤随着美人荡起飘然落下,我的心也沉沉坠下。雪儿小手握拳锤打李赋胸口,可裙下一对玉足却紧紧裹着熊腰不放。 厨房除了屋顶一个天窗就只有灶边开了这个小窗口,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,方桌却在横对面,这个角度恰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地。心中顿时焦急万分,接下来李赋要对雪儿做什么啊,直感浑身上下已被惊得冷汗淋淋。 屋内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四唇交接的吮吸声。忽的吮声突止,只听屋内幽幽传出一声勾人心魄的低吟,仿若仙音绕梁不去。 「啊……」 如此的娇美动听,就连我的心亦为之一酥,紧跟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接踵而至,柔柔腻腻无比撩人。 「嗯……坏……坏人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又……又来欺负人家……啊……」 隐约间,仿佛还能听见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绵绵水声。我仿若雷击,不会插进去了吧!不会的,不会的,雪儿一定还在拼死抵抗,我要相信我的爱妻,她是爱我的,她不会再让别的男侮辱她的。不行,我要进去阻止他。我怎么可以让李赋就这么欺负我的雪儿。 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,焦急万分。因为厨房和饭厅是相连的,要进厨房就必须先绕过后屋,从饭厅大门走进去才到的了。 心如火燎般刚走到饭厅门口正要进去,李伯伯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把我叫住:「轩儿,我正找你呢。」 我应声停住脚步,他毕竟是长辈,我总不能对他不敬。再说我要是不理他就这么冲了进去,他必然也会跟着一起进来,到时被他看到他儿子和我娘子的销魂画面那岂不是更加尴尬了。 「李伯伯有什么事吗?」 「你怎么还在这,不是叫你去哄诗儿了吗?我刚才把你们过两日就走的事和她说了,她一听便心事重重的往溪边去了,你待会去看看她,别再让她伤心难过了,真不知道你们轻人都在搞什么,昨天还好好的……」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,我一句都没听进去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我哪还有心思去哄诗儿啊。 「我……我马上就去,我肚子饿了,进厨房找点东西吃。」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,怎会用这么烂的借口。 你伯伯冲我眯眼一笑道:「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,才刚吃的又饿了。不过倒也是,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,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,要不然晚上又吃那……」 我呆立当场,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。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:「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?」 「我?我找雪儿啊,刚才叫赋儿来叫她,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,所以过来看看,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。」 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,我真的快昏倒了,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呢,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。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,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厅走了出来。 「相公,李伯伯你们都在啊。」 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,煞是可爱,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,两只手紧紧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。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,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一拳。 「雪儿,你没事吧?」 我关心的问道,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。雪儿对我甜甜一笑,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问。 「没事呀,我能有什么事。」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:「李伯伯,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?」 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:「是啊,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消退了。」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:「那有劳李伯伯了。」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:「相公你要一起来吗?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的怎么样了。」 我正想说好,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:「你中毒较深,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,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。」 我心中叫苦连天,可要是老敷衍他,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,他日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,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 「那好吧,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,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。」 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。 第09章 九阴玄女 凄然地走到溪边,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,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。没办法,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。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,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,而是为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,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。 二话不说,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,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,却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,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,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。 「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,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身。不过你放心,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。」 「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,不过夏日炎热,刚才又忙活了一会,雪儿怕下身不洁,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。」 「不用不用,没必要那么麻烦,很快的。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。」 什么?还得脱亵裤?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。 我竖耳倾听,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。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,本就心虚,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,正想发火,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俏脸,不是诗儿是谁。 「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?」 我支支吾吾道:「没有啊,到处走走,刚好走到这。」 诗儿眯眼看着我,一脸的不信:「跟我来,我有话对你说。」 我心中纠结,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:「那个……等会吧,我现在还有事。」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:「现在不来,以后就也别来了。」 我心中一急,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,还能怎么样。李伯伯是正人君子,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,一咬牙也跟着去了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,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,身靠椅背抱膝而坐,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。 「怎么了,快把亵裤脱了吧。」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:「李伯伯,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。」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:「这么婆婆妈妈,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。」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,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,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。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,玉贝光洁嫩白,凄凄芳草柔美整齐,两瓣花唇线条分明,粉嫩无比。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,虽然不大,却是清清楚楚,娇嫩欲滴,整颗已从溪底勃出,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。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,径内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。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,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而出,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。 「不是和你说过,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?」 雪儿双颊通红,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,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。 「不……不是相公的。」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。 李德中一脸惊讶,看着雪儿娇娇美态,心中波澜汹涌,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。细细品味一番之后,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,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赞道:「好美,真的太美了,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,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,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,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。」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,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,还带着丝许腥膻,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。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,终于把持不住,也不在乎那浓浓精液,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。 雪儿娇躯剧震,颤颤道:「不要……唔……不可以……好……好脏的……人家……啊……人家还没沐浴……」 李德中充耳不闻,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,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,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,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,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来。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,震及脑部,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。也因深爱亡妻,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,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,反倒觉得这样也好,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。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,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。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,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。雪儿羞不可遏,花底止不住地湿润,层层薄露凝结成滴,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,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,淌过会阴,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,直至漫过凹臼,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,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。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,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,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。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,却又带着丝丝快美,双手扶上他后脑,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。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,心中狂热,倏地站起脱下长裤,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搂住,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。 「啊……」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,看着她纤秀背影,心中一阵销魂,可是她怨气未消,我又岂敢造次。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,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有。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,他德高望重,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。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,真是好奇无比。 「喂,你在想什么呢!」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。我急忙追上,对着她嘻嘻笑道:「还能想什么,在想你呗!」 诗儿一脸冷然,看着我不悦道:「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?」 我心中着急万分,连忙解释:「不是,不是,诗儿你误会了。」 「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?」 我弯腰拱手求道,差点没给她跪下:「诗儿,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,轩哥真的知错了,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。别说你是,就算你不是,我也会一样疼你爱你,视你如珍宝的。」 诗儿静静看着我,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:「你真的……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。」 我见有效果了,赶忙趁胜追击道:「当然,轩哥这么爱你,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,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,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。」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,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,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。 「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,诗儿狠死你了。」 我心中欢喜,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:「好,都是为夫的错,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,好不好。」 我见时机成熟,便马上改了称谓。诗儿一脸娇羞,也环手抱住我。 「讨厌你,就知道欺负人家,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,我就一辈子不理你。」 我轻轻抚着玉背,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,荡人心魄。不觉间色心又起,大手慢慢向下,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。诗儿娇躯一震,玉手抄后,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,我吃疼立马抽开。 苦着脸问道:「怎么啦,你是我娘子,给我摸摸也不行啊?」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,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:「就不行,光天化日的来摸人家屁股,真不害臊。」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,更是心痒难耐:「这里又没别人,也就让我摸一下嘛!」 诗儿一脸调皮,娇笑道:「那来追我呀,追到就让你摸。」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,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。二话不说便朝美人扑去。诗儿吓的慌忙跳开,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,天真浪漫,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。而屋中两人却是肢体缠绵,喘息连连,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。 「嗯……好涨啊……啊……李伯伯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也……也这般的欺负人哩……」 雪儿挨在椅中,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,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,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。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,享受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,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。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,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,弄的不上不下。好在有这根大肉棒,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。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。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,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,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,心中愧疚实在不忍,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。只好告诫自己,最后再狂乱一回,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,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。 放开了胸怀,将雪股高高抬起,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,蜜液挤溅而出飞洒一地,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。 「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唔……没想到……你……你这么厉害……唔……顶死雪儿了……快……啊……再快点……就这么插死雪儿吧……啊……」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,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,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。 「雪儿!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,还这么会吸人,老夫快挨不住啦!」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,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,大舌闯进玉口,缠住嫩滑的小舌头,尽情的允吸起来。雪儿也不耐寂寞,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,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。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,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,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。而更要命的是,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,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,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,全打在了龟头上。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,直从马眼酥到脚底,半个身子都麻了。 李德中如此,雪儿更是不堪,螓首扬起,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,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,嘴中不时的发出「嗯……嗯……」 的娇吟声。眉眼间飘飘荡荡,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。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,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,整个腰都酸了起来。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,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,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,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,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。直到气尽,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,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。 「嗯……好深……每……每下都……都顶到里面去……嗯……不……不行了好……好酸……啊……好像要尿了……啊……」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,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,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。 「啊……雪儿你太紧了……老夫也不行了……嗯……」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,如今花穴蠕动,咬着肉棒一收一放,花蜜温润粘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,全湿作了一团。李德中抱起雪股,十指深深陷入臀肉,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,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抽,只觉腰眼一麻,再也承受不住,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。 「唔……好烫……不行了……雪……雪儿也给你了……啊……」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,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,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,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,顿时满腹皆酥,腰间奇酸奇麻,再也把持不住,咬住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,脑袋向后仰起,娇吟了一声,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。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,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,十几年的存货一口气全交待了。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,忽觉棒头一烫,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过来,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,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,李德中心内狂跳,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。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,从乌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。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:「肌肤若雪……姿色如仙……体质敏感……情欲极胜……再……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……你……你竟是玄阴之体。」 李德中如中魔魇,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,只觉花房里那粒肉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,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,赶忙再抵住花心,居然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「快来人呀,有淫贼啊。」 也真是奇了,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,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,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。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,直看的我心上痒痒,胯下硬硬。不行不行,再这么追下去,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。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:「哎哟,哎哟,疼死我了!」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,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:「怎么了,摔到那了,快给我看看。」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,轻轻替我脱了鞋袜,这按按那揉揉,关切地看着我细细询问,深怕我伤了分毫。看她这般关心我,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,险些没把我给幸福死。 一把将她抱住,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:「摔到心上去了,让我亲亲就没事了。」 诗儿娇笑闪躲,不让我得逞:「去去,才不给你亲呢!坏蛋,就会骗人。」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,唯恐又给她跑掉了:「和相公说说,你的轻功怎会这么好,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,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。」 诗儿抬起俏脸,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:「哼,那是当然,本姑娘轻功盖世,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。」 「是是是,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?」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:「还能是谁啊,当然是我爹咯。」 我一脸诧异:「李伯伯也会武功,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。」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:「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,和你说吧,我爹藏有两项绝学,一项为「金针打穴」,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,可若是用在防身武斗时亦十分管用,告诉你哦,谁要是被我爹点了穴,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。」 我满脸敬佩道:「哇!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。」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:「还不止呢,我听我爹说,只要把这门功夫练精了,十步之内,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。」 我疑惑道:「不会是喂了毒的吧?」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:「尽瞎猜,我爹才不屑用毒呢,他是以劲力施针,击点他人死穴和命门。」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,倒吸了一口凉气,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,这要是偷袭于人,谁发现的了啊:「哇,那这就厉害了。那还有一项呢?是轻功吗?」 诗儿点了点头道:「对,就是轻功,主要用来逃跑用的。」 我一阵愕然:「啊?逃跑?」 诗儿嘻嘻笑道:「对呀,当年正邪大战,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,一个人凭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。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标。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,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。」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,不由的为之神往,感叹道: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,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?」 诗儿思索片刻道:「好像叫什么风青云,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,叫「青云步」。」 我微微震惊道:「啊!莫不是「四大奇人」之一的风青云吧?可我从未听说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,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。我听我爹说过,他可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。」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:「真的吗,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。」 我摇头道:「以前是,可我爹也已练成「无相神功」第九层,他现在最大的梦想便是能和「四大奇人」一较高低。」 「哇喔!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。」 我心中得意道:「不止你想看,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。」 诗儿歪着头,一脸疑惑地看着我:「你们家的「无相神功」这么厉害,那你练到第几层了?」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:「只到第四层,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年,而我只用了三年。」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:「哇,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。」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:「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,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,皆乃内外功法基础,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。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,只要练到第七层,功力便可惊天地,泣鬼神了。」 诗儿兴奋道:「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?」 我掰着手指数道:「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,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,然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,所以要我到第七层……至少还要十年吧。」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:「啊……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,那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?」 「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,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,让他从此扬名立万,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。」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:「什么?十八年?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。」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。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,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。半边天际红霞绚丽,让人心旷神怡,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如醉,心动不已。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,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,白头到老,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。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,心中便忐忑不安。而此去生死不知,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,到时分割两地,思忆佳人,该如何是好。胸前孤寂扣着心门疼痛难当。 「诗儿,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。」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,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:「我听我爹说了,我要和你一起走。」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。 「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,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,此去太过危险,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,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,好吗?」 诗儿忽的跳起:「我不要,我就要和你一起走,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?」 我心疼道:「当然不是,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。」 诗儿美眸一红,泪水滚滚而下,心中更是不忍,连忙站起为她擦拭。 「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,我又岂能独活。」 我鼻子一酸,双眼湿润,诗儿待我如此情深,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:「诗儿乖,相公答应你,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,相公向你保证。」 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:「不去也行,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。」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,便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。 「和我来吧,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。」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牵着诗儿的手,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,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。 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,我知道她在想什么,在感伤什么,可我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,除了告诉她:「等待!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屋内也亮起了灯光,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。不知不觉我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,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。 想着再过两天,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,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的「第一次」了吧。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,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,为什么还是看不开,甩了甩头,不再去想,以后会好的。 进了门,雪儿果然在屋内,点着油灯坐在桌旁,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,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。不知为何,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,之前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。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,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,冲我和诗儿盈盈笑道:「呵呵,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。」 诗儿放开我的手,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,瞅着我古灵精怪道:「看看他表现,要是再欺负人,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。」 雪儿嘴角含笑,连连点头称是:「嗯,若再敢欺负妹妹,莫说你,姐姐先不饶他。」 我怯怯笑道:「那敢啊!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,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欺负呢。」 走到她们身后,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。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,撇着嘴笑道:「真不害臊,堂都没拜呢,便爱妻、相公的叫个不停,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!」 我哈哈一笑,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:「那成,我们这会就找你爹去,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,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。」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,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:「嫁就嫁,反正这辈子就跟你一个了。」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:「嘻嘻,小妮子犯春情啦!急着要嫁人了。」 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下更是潮红不堪,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回答。 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:「小娘子肯嫁了,那大娘子你呢?嫁是不嫁?」 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,在我鼻骨上轻轻一点:「除了你,这辈子谁也不嫁。」 看着左右两位娇妻,从今往后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,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的上我?心中激动不已,扶起二人,牵着她们的手走到窗边,对着满天繁星起誓道:「皇天在上,后土在下,我林轩今日在此与两位爱人三拜订婚姻,他日归家之时定当再起八抬大轿迎娶二位为妻,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,视若珍宝。如有朝一日辜负二位娇妻,便让我林轩……」 还没说完,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,娇嗔道:「这样便行了,不许你胡说。」 我冲她点头一笑,拉着二人一起跪下,对着无际苍穹虚空星斗拜了三拜。 一拜天涯海角不离,二拜海枯石烂不弃,三拜期颐至死不渝!此情此意万载永存! 三人相视一笑互挽而起,心中俱是道不尽的甜美。 「好了,往后你们便是我的好娘子了,想跑也跑不掉了。」 雪儿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,娇羞道:「不跑了,天天跟着你,烦死你。」 诗儿嘻嘻一笑,亦在我脸侧亲了一口:「诗儿也不跑,最多就不理你。」 我歪着脸狞笑道:「不行不理,再过来让为夫亲亲。」 两女不依,窃笑散开,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。 好在竹屋窄小,追逐时并没有像在林间那般吃力,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,一把拉过,把她摁在了桌子上:「嘿嘿,看你这回往那跑。」 诗儿娇笑盈盈也不抗拒,只是把头转开,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经书,便拿起翻了开来:「咦!这是什么书呀?」 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,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「玄女经」。 雪儿缓步走到桌边,靠在我身上说道:「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,好像是一本很厉害的书。」 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便都来了劲:「来来来!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。」 两人忙到床边坐定,聚精会神的等着雪儿讲说。 雪儿见我们犹如孩童般的调皮模样,不由的扑哧一笑,便清了清喉正色道:「若说此书的来历,那便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。据说当时江湖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小门派名「玄女门」。此派门中皆为女徒,且个个美若天仙,聪慧过人。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必会练这「玄女心经」。 而这「玄女心经」更是一门怪异稀奇的功夫,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精进,竟是靠与男子交合之后吸取「元阳」来增长功力。普通女子练来倒还不惧,可相传天地之中藏有一种八字皆阴的体质,再者女子亦为阴,如九阴相聚,便成了世间万中无一的「纯阴之体」,门中名曰「九阴玄女」。 若是那「九阴玄女」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,听说「九阴玄女」之体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「元阳」来增进功力,最可怕的是她竟能在吸纳「元阳」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,且经豪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。」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: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?」 雪儿走到我面前,扶着我的脸媚笑道:「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,最多也就功力大减,阳寿半折。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,那你便会被吸的功力尽失,精尽而亡。」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:「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。」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:「莫怕,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完吗?等说完了再怕。」 我轻抚了抚额头,火烫着脸道:「谁——谁怕了,接着说。」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,继续道:「因为「纯阴之体」万中无一,所以「玄女门」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。一位为门主花念之,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烟。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,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,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。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。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,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。 花念之一败涂地,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,可迫于技不如人,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烟前去勾引风青云,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。可世事难料,柳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,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,并为他产下了一女。 花念之怒不可遏,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,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。就在风青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,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,而至那之后「玄女门」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。」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:「为什么又回去了,风青云重伤她,柳含烟背叛师门,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。」 雪儿摇了摇头:「没人知道,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。而后风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,可又不忍柳含烟的「纯阴之体」与那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。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「玄女经」从头至尾默了下来,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,改成了一部专供「纯阴之体」修炼的绝世功法。」 那心中澎湃,看着雪儿高兴到:「那……那这本经书不就是……」 雪儿点了点头道:「不错,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「玄女经」。」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:「那看来,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。咦!奇怪了,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。」 雪儿摇头道:「这我便不知了,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吧。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,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,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。」 我看着雪儿,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:「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一的「纯阴之体」咯?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「纯阴之体」的呀!」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「纯阴之体」脸就红的像火烧,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可爱,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:「快说说看,他是怎么辨别的?」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:「对啊对啊,诗儿也想知道。」 雪儿小脸更红,只是支支吾吾,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:「好……好像说,要长的漂亮,还……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,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。」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。 「我的诗儿也漂亮,肌肤也细腻,你会不会也是「纯阴之体」啊。」 诗儿笑吟吟道:「你以为「纯阴之体」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,到处都是。」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:「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?来,让相公好好尝尝。」 说着已一手搂腰,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。诗儿想躲,可已来不及,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。 「唔……讨厌……相公又欺负人。」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,毕竟双乳太过雄伟,根本包裹不住这惊人的分量。我心中一热,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。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,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,依然温润滑腻,柔软如棉。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,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,我转头冲她一笑:「宝贝儿,来帮帮相公!」 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,对我皱了皱鼻道:「为妻遵命!」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,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:「雪儿姐……唔……怎么……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。」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:「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呀,真的好大呀,都抓不过来了,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。」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,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,我眼明手快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,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。 诗儿羞极,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。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,管他个天崩地裂也不出来了。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:「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,有对这么大的奶子,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,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。」 纤纤素手轻抬,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,再往胸前轻轻一拉,让我发狂的雪白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。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,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,心中懊悔,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,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。 我见她不再抵抗,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,掌心皆是酥软绵绵,水水嫩嫩。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。诗儿全身一颤,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。 「粉粉嫩嫩的,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。」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,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。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「嗯……」,可谓妩媚入骨荡人心魄。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,看着眼前美人舔胸,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,何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。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,诗儿也已察觉,偷眼瞄了一下,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,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竖了起来。 雪儿斜眼瞧见,调笑道:「相公,妹妹受不住啦,想要你滋润她了。」 我正想回话,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,笑吟吟道:「雪儿姐最坏了,诗儿都给你看去了,我也要看雪儿姐的。」 说着挣开我,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,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,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,亵衣外露,诗儿乘胜追击,一把又将她雪白亵衣给拔了,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,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的近乎一般大,都只有黄豆大小。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,而雪儿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。 「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,还来笑人家,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!」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,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,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,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,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,脱了裤子爬上床,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,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了。 诗儿娇吟一声,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:「啊……讨……讨厌……相公你……你偷袭……唔……偷袭人家……你们……啊……你们都欺负诗儿……诗儿也欺负你们。」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,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,雪儿体质本就敏感,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,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。 「嗯……好麻啊……诗儿妹妹……唔……你……你的舌头好柔软啊……姐姐被……被你舔的好舒服。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,让我更是血脉膨胀,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。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:「唔……好涨……顶死诗儿了……相公……啊……在……在深些……狠狠地插死诗儿吧……唔……」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,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,蜜液又丰润温热,股股涌出,全打在了龟头上,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,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底,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,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,粘稠无比。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,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。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,目光向上,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,这不看还好,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。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,抱住雪儿,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,两条嫩滑的小鱼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,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,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。 苦苦的忍耐,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。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腰,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。 经雪儿一抚,诗儿更是狂乱不已。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,花浆闪闪溢出。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,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。我顶住花心苦忍不泄,终于花穴放松,吸力渐失,还以为又过一关,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,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,龟头一酥,已是一泄如注。 「哈……射了……宝贝娘子……好好接着。」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,接受我的浓情灌溉,终于把持不住,松了雪儿的口粗喘的娇吟起来。 「唔……好烫……相公……啊……诗儿爱死你了……嗯……要化了啊……唔……」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,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。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,玉背上下起伏着。雪儿也已满脸潮红细细呻吟,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,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。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,埋怨道:「笨相公,你这么早就射了,雪儿姐该怎么办啊。」 我羞愧难当,自知没用,半天说不出个话来,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。 「妹妹,你错怪相公了,我现在还有毒在身,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。」 我一拍大腿,怎么把这事给忘了,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,不然可就要闯大祸了。 我笑嘻嘻道:「你相公我年轻力壮,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,不信你就翘起屁股,咱们再耍上一回。」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:「才不理你哩,尽知道折腾人家,以后都不理你了。」 我见她娇憨,心中更是喜欢,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:「那我不胡闹便是,你再让我亲亲,就像你们刚才那样。」 诗儿不依,羞答答的逃开:「好啦!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,我想听这个。」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,已明白了一切。穿上亵衣,爬到我身边,靠在我怀里悠悠道:「相公,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,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。」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,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疤。 第10章 痛忆惨昔 「十三年前,那时我还只有五岁,家中乃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,父母膝下除了我,就只有一名大我八岁的哥哥。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聪慧,所以家中老小都视我如掌上明珠,溺爱无比。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,许多大夫都说我挨不过十六岁,双亲为我不知操了多少心,用了多好的药始终不见成果。直到有一日,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歇坐在我家门边,家丁见了觉得很是不雅,想赶她走,可我看她甚是可怜,便拿了些吃的予她充饥,还请她入房厅休息。 谁知她却说与我有缘,想收我为徒,并和双亲承若会医好我的体弱。母亲瞧她面善,又实在惜我入骨,见她这般说,自当欣然相允了。 那位妇人便是恩师陈云燕,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,这三年在她的悉心传授下我的身子骨确实康健了不少。 双亲瞧的高兴,对师傅感恩戴德,就差把她当菩萨拜了。可师傅终于还是受不了都市的喧哗决定要走,并请求带我入深山学艺,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。双亲虽是万分不舍,可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应了。 如此周而复始,数年匆匆而过。直到五年前的腊月,我离山返家,想着马上便可见到最最疼爱我的双亲与兄长,只把一年来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动力向家中奔去。可当我回到家中,秦府内居然空无一人,楼宇更是狼藉一片,到处都找不见父母哥哥的踪影。 我忙四下打听之后才知道,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,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大火,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大半。等火被扑灭时已是天明,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,凭空消失了。 官府也曾派人来调查过,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,若说他们死了,秦府内理应有尸首,而尸首又全都不知所踪。日子长了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 我悲痛欲绝,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。回山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,师傅便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。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 秦府的书房下有一个密室,父亲会专门把一些搜罗而得的宝物字画藏放在那里。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外,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密室的。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书房下时,却发现密室内居然多了一条很是隐蔽的暗道,且密室内的宝物全被搬运一空。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,出来后已是很偏僻的郊外,到处树木丛生。 我和师傅在四周勘察了一会,发现有一大块地近乎没有草木生长,而且土质相对其他的要松软许多。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,我多希望我什么都不要挖到,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期许可以盼望。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,我发现了我的爹娘,我的哥哥,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。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,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,但刀深入骨,看来全是高手下的手。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,这要从何查起。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,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。 师傅担心我太过执着,最后会被仇恨蒙蔽而引入万丈深渊,所以想带我离开杭州,甚至走的更远,最后决定在较远的山狼坡隐居。 可灭门之仇我又岂能不报,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,想着那些疼惜过我的人。每夜我都会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,想着曾经共享天伦的一家人如今却只是一堆堆黄土。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随他们而去。 终于下定决心,在去山狼坡的路上,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。 师傅无奈,最后只能含泪离开。回到杭州后,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,我改名换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。凭借着师傅所授,不想在武林之中竟还闯出了些名堂,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惨案一直没有线索。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,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。我清楚记得那块水玉乃当年爹爹的珍藏之物,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。那时爹还取笑说,待我出格之日便给我当嫁妆用,所以印象甚深。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天虎之手,且这一年来,猛虎堂中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。 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,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,可又不是他对手,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。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,想把我斩草除根。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,可是却始终没有得手,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,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。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,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师傅可以为我报仇。 可谁知师傅遭他暗算,亦惨死在他手上,我也中了毒,还好有相公相助,不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。」 看着雪儿微微闭上了双眼,我心中明白,这几年来她该过的有多痛苦,多少无助的夜晚是自己一个人苦苦熬过来得,多少次被梦中惨死的父母惊醒,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却要承受如此的悲哀。 我握紧拳头,怒吼道:「雪儿,你放心,我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你一家老小报仇雪恨。」 诗儿也听的双眼泛红,泪水已忍不住滚落:「相公,你一定要为雪儿姐杀了段天虎那混蛋,只有这样,雪儿姐才能从仇恨的阴影当中走出来,也只有这样雪儿姐今后才会真正的开心。」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,就在这时,雪儿却走下床披上外衣冲我们盈盈一笑道:「好啦,没那么夸张。不过现在我饿了,妹妹有饭吃吗?」 我们相视一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,肚中确实早已空空如也。匆匆穿了衣服便一起朝饭厅走去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李伯伯和李赋已坐在厅内,干巴巴的看着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夹生米饭和几碟凉菜,吃也不是,不吃也不是。看到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,便知我和诗儿已经和好,立马开心的站起来。 「我的宝贝女儿啊,你是不是准备去做饭啊?」 诗儿看着桌上的剩饭道:「你们不是在吃了吗?」 李赋激动道:「这能吃吗?这给猪吃猪都不吃。」 诗儿没好气道:「我做的饭连猪都不吃了那你还吃!」 李伯伯在李赋后脑重重拍了一记:「就是,猪都不吃你还吃。呵呵,诗儿你看爹爹老了,吃不来剩饭,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顿,不然我罚你哥不许吃饭。」 李赋一脸痛苦,一副为什么是我的表情。 诗儿懒懒道:「那你们这次有没觉的我无理取闹,乱发脾气?」 李伯伯和李赋连连摇头:「不会,怎么会!我的宝贝诗儿最温柔体贴了,怎么会无理取闹。」 李赋连忙接口:「对,对!谁说你无理取闹我和谁急。」 诗儿好像对他们看待她这次闹脾气的态度比较满意,对着李伯伯嘻嘻笑道:「爹爹,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远门了,女儿今晚给你做顿好的。」 两人如释重负,欢呼的端着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厨房的一个木桶里。踮手踮脚的跑去帮诗儿的忙,厨房内不时传来诗儿的笑骂声。 我无奈的笑了笑,雪儿也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嬉闹,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……还有淡淡的忧伤,眼里泛起了泪光,眸中满是羡慕:「诗儿妹妹好幸福啊!」 我看的心疼不已,鼻子一酸,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。如果不是段天虎,雪儿现在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,一家四口父母兄长其乐融融,享尽天伦之乐。可如今仅仅只是每家每户都有的平常欢笑,对她来说都是锥心刺骨的伤害。 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,抚摸着她淡香习习的秀发承诺道:「我要给你一个家,给你全世界的爱。然后我们再生一群孩子,我要你比每个人都幸福都快乐。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填补你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,相信我。」 雪儿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,贝齿轻咬着玉唇不让自己哭出声,看着我的双眼,泪水和喜悦交织着:「我相信你,雪儿从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坚定。」 我伸出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花,在她额头轻轻一吻。雪儿破涕为笑,在我唇上亦回了一吻,重又靠进我怀里,柔声道:「你真的好温柔,雪儿真的好幸福。」 我笑了笑,继续抚着她的秀发。却听诗儿的声音突然响起:「瞧你们腻的,大庭广众的知羞不!」 笑嘻嘻的把一盘笋干炒肉放在了桌上。 雪儿小脸羞红,悄悄抹去了眼泪吟吟笑着回道:「想是妹妹吃醋了,我让相公也和你腻腻。」 诗儿白了我们一眼,怪声怪气道:「我才不稀罕哩!要吃饭了,你们快抓紧再好好腻一会。」 看着她们斗嘴,觉的好笑,本想插上两句,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赋也端着三碗汤菜出来便收了口。 李赋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儿,估计这黄鼠狼又对雪儿想入非非了,心中甚是不爽,可碍于李伯伯和诗儿也不好和他翻脸,就随他看着吧。 「来啦来啦,吃饭了。」 李伯伯忙招呼我们坐下,李赋和诗儿又进厨房盛了饭出来。待李赋和诗儿坐定才一起吃了起来,中午几乎都没吃,晚上这顿大家都吃的很是舒畅。 李伯伯边吃着饭边问我们:「我明早就走了,你们身上的毒到时诗儿就可以帮你们检查清除的怎么样。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?」 李赋看着雪儿吱呜地道:「我……我不着急的,不然我和轩弟一起走吧,我去扬州咱们也顺路。」 我想立马拒绝他,却听雪儿道:「李大哥还是早些上路吧,我舍不得诗儿妹妹想多呆几日,也好和相公多调理一阵子,等毒全解了再走。」 我心中高兴,果然雪儿也不想和这色狼在一起。可李赋却依然坚持道:「不碍事的,我也可以迟些上路,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。」 雪儿继续婉拒道:「还是不要了,要是耽误了李大哥的事我们两夫妻怎么过意的去。」 雪儿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故意强调了「我们两夫妻」,这五个直让字我心中乐开了花。 「没事的,我是想咱们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个照应。」 这李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,雪儿都说的那么明白了,他还想死赖着。我心中一火正要出言拒绝他,却听李伯伯骂道:「你干嘛老想粘着他们啊,人家小两口其乐融融的你去凑什么热闹,一个人来去还不方便。」 我心想果然还是李伯伯深明大义。这时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:「轩儿,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诗儿的,你们那点事我心里很清楚,见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很高兴,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我不允许你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。」 诗儿眉头一皱立即反驳道:「爹爹,轩哥才不会呢!」 我也立即辩解道:「李伯伯我爱惜诗儿都来不及,我又怎会忍心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来。」 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严肃道:「那你这次为什么把诗儿一个人留在谷中,让她饱受相思之苦?你这不是让她伤心难过是什么?」 我无言以对,看着诗儿落寞的眼神,想着之后两人分隔两地不知相见何时。 心中就如那万箭穿心一般疼痛,头脑一热,竟做出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:「李伯伯您放心,我明日就带着诗儿一起出发去杭州,然后再带着她回天元山庄见我爹。」 李伯伯满意的点了点头,诗儿更是高兴的站了起来。「呐!你说出口就不许反悔咯,爹!我回房收拾行装。」 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。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,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,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,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闯一闯了。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,我还朦朦胧胧,雪儿已起床开了门。 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,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。 「懒猪起床啦,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。」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:「我的大小姐,现在才什么时辰啊!来,就在我这再睡会。」 诗儿坏笑道:「还睡啊,昨夜定是和雪儿姐闹了一晚上吧,要不怎会现在都起不来。」 雪儿小脸一红碎道:「才没呢,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「玄女经」,所以到很迟才睡。」 诗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:「哦……只是研究玄女经?之后应该就研究到「九阴玄女」上去了吧。」 雪儿见她越说越是离谱,故作怒嗔道:「好哇!你一大早是来取笑姐姐的吗?看我不收拾你。」 说着已拉起袖子,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训诗儿。 诗儿连忙躲到我身后:「呵呵,姐姐饶命,诗儿有事要问你们。」 看着诗儿唯唯诺诺的娇俏模样,雪儿也只好作罢:「好吧,先把事情说了等会看我怎么治你。」 诗儿吐了吐舌头道:「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,他让我给你们道声别。还有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?」 我满是忧愁的坐起,身看着诗儿道:「诗儿,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?太危险了,我真的怕……」 诗儿小嘴一撅,一脸的不高兴:「你昨晚答应我了,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。」 雪儿抓起诗儿的手柔声道:「我们又何尝不想带着妹妹一起到处游山玩水呢?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为我的仇恨牵扯更多无辜的人了。」 诗儿一脸坚定道:「我不管,不管是龙潭虎穴,也不管刀山火海,只要你们去了那,我都要跟着你们。」 我心头一触,一把将诗儿抱住:「这辈子我一定好好爱你,绝不辜负你。」 诗儿甜甜一笑:「这还差不多,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嘛?」 我沉思了一会道:「既然有你一起走,我们就不用担心身上的毒了,今天出发也行。」 诗儿拍手笑道:「那好呀,哥哥也今天走,我们一起出发吗?」 我一时语塞,拼命想着该怎么拒绝她,雪儿也是眉头深锁的看着我。诗儿见我们都不说话便有些担心的问道:「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哥哥啊?」 当然不喜欢,谁让他老勾引我的雪儿,可这话又怎么和你说呢:「没……没有,没有不喜欢,他是诗儿的哥哥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呢!」 诗儿立时转忧为喜道:「那就行了,其实哥哥的功夫很高的,有他一起会帮上我们不少忙的。」 我看了眼雪儿忙问道:「找段天虎报仇的事你没和你哥说吧。」 诗儿稀奇道:「当然没有,和他说干嘛。怎么样,其实哥哥他人很好的。」 看着诗儿期待的眼神,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,雪儿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,好像在等我拿主意。算了,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,这里离杭州也不远,就再忍他一天吧:「好吧,那我们也收拾收拾,等会大家一起出发吧。」 诗儿高兴的拍手叫好,又奔奔跳跳的出门去了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早饭后,四人都整装待发,李赋那不要脸的孙子直看着雪儿眉开眼笑,心中怒火因为诗儿只好忍着。趁着天早凉爽我们想立马出发,杭州城离这不远,就算步行我们傍晚也能到,到时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点,毕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四周遍布他的爪牙。 而李赋却不知道从那弄来了一辆马车,害的我们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。后来一问才知道,马车原来是杭州城里一家大型马房的,这家马房会卖给杭州城附近或较远的客家一只信鸽,每当客家需要马车出行办货时便可用信鸽联络,这样不仅方便了许多人,也让这家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。 就在准备入城的时候雪儿突然叫停,把马车赶回了城内,领我们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木屋外:「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,所以在杭州城里外有不少这样的地点躲避。相公,你和我段天虎都认得,所以我想我们两还是先易容后再进城,这样也较为妥当些。而有了李大哥和诗儿妹妹同行,我们的身份也恰巧会被掩盖。」 我点头道:「有道理,这样确实会安全许多,不想你还会易容术啊。」 雪儿凄然道:「如果不会点雕虫小技,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。」 而这时李赋却插口道:「雪儿妹妹你和段天虎有过节吗?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?」 雪儿叹了口气道:「李大哥,雪儿的事不想你管,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问,到了杭州城后你就早点出发去扬州吧。」 李赋脸上闪过一丝哀愁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。看着李赋灰头土脸的样子,我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。诗儿和我随雪儿一起进了屋,李赋在屋外帮我们把守。 屋内小的不得了,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箱子外几乎就放不下任何东西了,雪儿从木箱子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出来,都是些毛发胡须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,箱底还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物。 「相公,我想和你装扮成一对老夫妇,而诗儿就假装是我们的女儿,这屋子毕竟太小,城内许多躲避的地点我怕也已被段天虎发现,所以晚上我们还是找一家简陋的客栈投宿吧。」 我和诗儿都赞同的点了点头。脱了原本身上服装,换了一件粗简布衣,雪儿先给我贴了一张薄若宣纸的面具,又在面具上画画点点了一阵,最后再给我带发贴须,一转眼我竟老了三十多岁。又回过身取出箱子里的一面镜子也易容起来,不一会也变成了个双鬓斑白的老妇人。 「娘子好功夫呀,连相公都认不出来了。」 诗儿在边上帮着穿衣,然后给自己也换了件简单的布衣,纵是如此依然不减她的风姿卓越。 雪儿故作老态,哑着声音道:「老伴,你瞧我们家的女儿长的多俏,明儿就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。」 我也依瓢画葫芦哑着声音道:「好啊!长的这么俏,来求亲的人估计得从杭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。」 诗儿看着我笑吟吟道:「要是爹爹舍得那诗儿等会就到杭州城里转转,看到那位公子长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给他得了,也免的爹爹四处找人给我相亲。」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哈哈笑道:「当然不舍得……这么俏的丫头得留在身边伺候我一辈子。」 诗儿红着脸娇笑道:「把你美的,伺候你一辈子。娘,我们这就进城,你快帮诗儿找一个好婆家嫁了。」 嘻嘻哈哈的出了门,也让李赋换了件衣服。四人便步行进了杭州城。 进城时已是黄昏,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,四处张灯结彩繁华一片。大街上小贩成群在街边摆着摊,诗儿左瞧瞧右看看好不开心。街上人来人往,不知是不是错觉,诗儿边上似乎总是特别的拥挤,而且好像多是男人,就算路过的也要在她身上多看两眼,一张小脸红扑扑的,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。 我心中醋意横飞,一把拉过她:「这里遍布段天虎的爪牙,我们改天再逛,还是先找家客栈躲起来吧。」 诗儿喘着气乖巧的点了点头。在雪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家客栈,虽然不大,可也还算干净。正要上前问有没房间,却被李赋一把抓住到了边角的一张桌子坐下。 我莫名其妙甩开他:「你干什么?」 李赋低着头小声道:「贤弟莫急,我要去扬州找的人不知为何却在杭州城出现了。」 说着指了指柜台前的一个独眼大汉,身后扛着一把金环大刀,在和掌柜的询问着什么,因为距离太远又太过吵杂几乎听不见在说什么。 我也低着声音问道:「他是谁?」 李赋把嘴凑到我耳边道:「扬州淮水帮副帮主独眼金刀杜广悍,我这次去扬州就是调查淮水帮的,他是来住宿的,掌柜和他说没房了。他要走了,我得跟着他。」 果然杜广悍一敲柜台,气呼呼的走了。不想李赋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强,隔着这么远他都听的到,看来他的功力要远高出我许多啊。 待杜广悍出了门,李赋也慢慢的跟了出去。诗儿拉住李赋嘱咐道:「哥哥要小心啊,我们会在杭州多呆两天,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就来和我报个平安。」 李赋点了点头就一阵风的去了,速度之快竟远在诗儿之上,我心中惊讶,这李赋的功夫不得了啊。 「诗儿,你哥哥的轻功这么高也是跟你爹爹学的吗?」 诗儿摇了摇头道:「好像不是吧,哥哥从小就在外学艺,每三年才会回来一次,每次我问他那学来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诉我。」 我正思索着,这时小二提着一个水壶过来:「客官要些什么吗?别看我们店不大这菜可是杭州城里一等一的。」 我立马学着老汉压低了腔调道:「随便来几道你们的拿手菜就好,我们还想住店,你们这是不是没房间了?」 小二看了诗儿一眼,故作惊讶地道:「怎么会没有房间呢,我帮你去问问掌柜。」 诗儿插口问道:「那刚才那位大汉来投宿,你们怎么不给他住啊。」 小二轻挑道:「那个大汉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,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盗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们哪敢给他住啊。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,一看便知道是正经人家,我们当然希望上门的客人都像你这般的。」 诗儿被夸得眉开眼笑,待那小二一走我就骂道:「看他那鼠头鼠脑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」 雪儿笑道:「对……贼眉鼠眼的,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。看咱们家女儿漂亮就一直盯着不放。」 诗儿嘴角一扬笑道:「不会呀,长的挺俊的啊,等等就去问问找媳妇了没,要是没有干脆就嫁给他得了。」 我正要发作,见那小二又嬉皮着脸端了两盘菜上来:「三位客官先吃着,要有什么吩咐就叫我。」 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门了,冲着他大声道:「嘿,你问你们掌柜了吗?有房吗?」 小二连连点头:「有,有。掌柜说了,还有两间小房刚好三位客官睡。」 我怒道:「什么两间小房,我要一间大的。」 小二无奈的耸耸肩:「大的没有了,只有两间小的了,一间给您两老睡,一间给这位姑娘睡,不是刚好吗?」 我越瞧他越气,只觉的他说的话甚是不入耳,涨红着脸道:「什么刚好……」 正要站起身把他臭骂一顿却被雪儿拉住:「那就有劳小二哥了,我们就要这两间房。」 雪儿把我拉近身边道:「相公,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将就一个晚上吧。」 诗儿也连连点头:「是呀,今晚我就一个人睡没关系的,我们还是低调一点的好,免的被段天虎发现了。」 心想也只好这样,毕竟现在还是要把报仇放在第一位。可看着诗儿晚上要在这陌生的地方独处一室难免还是有些担心:「诗儿你晚上要是害怕就来我房里找我。」 诗儿嘟着嘴道:「怕什么,人家胆大着呢,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来我房间找我。」 想着她从小便一人独住一房应该没问题的,心中稍定,正准备起筷吃饭,就在这时客栈的大堂突然吵杂起来,只见之前的那个小二哥正追打着一个不知从那冒出来的小叫花子。 小叫花子身形娇小,手脚灵敏,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连他的裤角都没碰到,追的烦躁了就破口大骂起来:「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乞丐,看我抓到你不打断你的狗腿。」 本就看那店小二不爽,听他骂人就更是难受,一恼火站起身指着小二骂道:「嘿,小子别追了,再追我打断你的狗腿。」 小二见我大喊,只好停了下来,气喘嘘嘘的的看着我,一脸的委屈。我也不去理他就对那叫花子道:「小兄弟,你过来,我请你吃饭。」 那小叫花见有人给他撑腰更是猖狂,直对着那小二做鬼脸,手里拿着一根竹竿子叮叮当当的就到了我身边坐下。也不客气,乌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鱼就吃了起来,自己吃还不忘招呼我们,指着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:「你们也吃啊,不客气的。」 我们三人对看一眼均是无奈摇头,哪里还能下的去筷子,他见我们不吃便说道:「怎么?不合胃口?那我再点。」